纽约市的一位督导员写道:
我对越来越多的学生把刀子和枪带到学校来深感忧虑,增加保安和金属探测器也不是解决办法。也许大家需要的是良好的沟通理解。如果老师们知道你们所写的那些技巧,他们就能够更好地帮助那些脾气暴躁的孩子以非暴力的方式处理他们的愤怒。为老师、校长、父母志愿者、教师助理、校车司机、秘书……写一本书吧!
我们认真考虑了这些建设,但最后一致感到我们不能担负起为老师们写这本书的重任,毕竟,我们现在并不是教师。
后来,罗莎琳·坦布雷顿和丽莎·尼伯格打来了一个决定性的电话。丽莎在俄勒冈州斯普林费尔德的布莱顿小学教三四年级;罗莎琳在普里亚伊尼罗斯的布莱德里大学给那些未来的教师们上课。两人都表示对当前学校为了管理学生而普遍使用的强制性和惩罚性的举措感到非常忧虑,并且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们就开始收集资料,希望为老师们提供能帮助学生自理和自律的方法。当他们偶然看到《如何说孩子才会听怎么听孩子才肯说》这本书时,他们感到这正是他们在寻找的书,并希望我们允许他们以此为基础,写一本适合老师们用的书。
进一步的交谈之后,我们了解到她们有着丰富的从教经验。两位女士在美国的不同地区――城市、郊区及乡村都教过书,两人都获得教育学博士学位,多次被邀请担任教师研讨会的负责人。我们一直犹豫不决的计划突然变得切实可行了。除了我们自己的教学经验以及二十多年来我们从老师那儿收集来的资料,如果再利用上这两位教育工作者过去和现在的教学经验,那么就没有什么困难能阻碍我们了。
那年夏天,罗莎琳和丽莎飞过来和我们会面,一见面我们就感到投缘而愉快。在对这本新书该采用何种形式描述进行了一番讨论之后,我们决定讲述一位年轻教师试图去寻找更好方法去了解学生的故事。她的经历是我们大家经历的聚合。叙述中将加入在我们过去作品中曾使用过的卡通画、提示页、问题和答案,以及说明性故事。
讨论得越多我们越明白:如果要描绘一幅如何教育儿童的蓝图,那么我们的视野必须超越课堂,并给予父母――孩子们生命中第一任,也是终生老师――同等的关注。上午九点至下午三点①在学校发生的一切深深受到九点前和三点后发生的事情的影响。不论老师和父母抱有多么美好的愿望,如果没有找到能帮助他们实现这些美好意愿的工具,孩子的教育也会失败。
父母和老师应该联合起来,结成一个工作联盟。双方都需要知道哪些话使人丧失信心,哪些话鼓舞人心;哪些话会导致冲突,哪些话能吸引孩子合作;哪些话使孩子无法思考和集中注意力,哪些话能释放孩子们天然的求知欲望。
对于今天的这代孩子,我们觉得我们还负有另外一个责任。从前,没有这么多孩子面对如此多残暴的景象;也没有这么多的孩子亲眼目睹这么多强烈的殴打、枪击、爆炸事件;也从未有如此迫切的需要去告诉孩子们,分歧可以通过彼此真诚和尊重的交谈来解决。这是我们能够给予他们,防止他们自我伤害的最好保护。当挫折和愤怒不可避免时,不是去拿武器,而是回想他们生活中重要的人对他们说过的话。
带着这种信念,我们开始写作。三年的时间,经多次修改,当我们最终完成这本书的手稿时,大家都感到很满意。我们总结了《如何说孩子才会听怎么听孩子才肯说》一书的指导原则,列举了学习过程中主要的有关态度和语言的具体事例,展示了如何营造情感氛围使孩子感觉安然从而可以敞开心扉,我们还阐述了如何让孩子学会有责任心和进行自律的锻炼,我们还提供了许许多多的方法鼓励孩子们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梦想能实现。
帮助你们去激励生活中的少年,使他们变得更坚强,这正是我们写这本书的初衷。
“我”是谁?
开始写这本书时,我们决定塑造一个人物――丽兹?兰德,作为我们的代言人。正如我们年轻时一样,她是一位年轻的教师,也和我们一样,试图用更加有效的方法去帮助她的学生们。她,就是书中的“我”。